她走了!她留给世纪一张最丑陋的照片,一个最邪恶的名字,一段最恐怖的历史,古今中外闻所未闻!
1966年8月18号,伪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展如火如荼的抽筋式自残运动“文化大革命”。匪首毛泽东在伪都北京天安门城楼上第一次接见本地与外地朝圣取经的百万青少年。
我所在的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高二(四)班红卫兵没有让我参加去天安门的活动,那个疯狂的场面照片不断出现在所有官方印刷品中。
身着黄军装胳膊上套着中式纳粹标志红卫兵袖章头上蹶着两根小刷子戴着近视眼镜的师大女附中高干子弟高三学生共产党员宋彬彬把已经染满鲜血的另一个红袖章笑嘻嘻地套到老毛衰老的胳膊上。
老毛不满她本名里“彬彬”二字,谕旨道:“要武嘛!”
这三个字一时间通过共匪掌控的所有媒体传遍全中国,造成新一轮活活打死人的高潮,人类惨剧莫过于此!那些冤魂飘浮在空中,等待时机向你们索命呐!
你们抢,抢地主、富农的土地,你们抢,抢民族资本家的工厂店铺,你们借红卫兵的手抄家,天安门检阅过后,遗留在广场下是闪闪发光的金条,你们是一脉相承的不折不扣的土匪强盗!你们的“革命”就是谋财害命!!!
有著名评论家说:“文革几代人也写不完!”
宋彬彬之死在网上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但没有一个人能还原当时的全部真实场面,哪怕只是1966年8月5日发生在师大女附中被红卫兵打死的全国文革第一个受难者卞仲耘校长的那一天。
根据王友琴事后的调查,那天在操场的批斗会是宋彬彬、刘进等校委会负责人预谋的。
在6月2日,师大女附中高干子弟宋彬彬、刘进、马德秀等十三人在政治老师杨振的带领下模仿北大聂元梓给校领导贴了第一张大字报,学校大乱,从此进入停课状态。
在6月2日~8月5日,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情,一言难尽。曲曲折折,拉拉扯扯,工作组被撤,校领导们皆被关进牛棚,学校的大权独揽在宋彬彬、刘进几个人手中。
那么批斗会是不是奉上面指示,还是宋彬彬与刘进几个人的主意,到现在没有说清。
初中的张敏做证,她们因出身不好在班上已经挨打,并通知她们参加批斗会。
教导主任梅树民事后告诉王友琴,校委会通知他挑完土有批斗会。
我们高二(四)班已经散了。我一个人听到操场乱轰轰,就走过去了。
我在我的书和文章中多次写过当初的场景,现在简单重复一下:
那天天气特别炎热,烈日当空,五个校领导五花大绑,跪在洋灰砌成的台上,
有校长卞仲耘、胡志涛,教导主任梅树民、汪慰冰,……
(写到这儿,我猛然明白了,这场斗争会决定了很多人的命运,不仅是卞仲耘校长晚上被打死,宋彬彬成了暴力的领袖与象征,王友琴为文革受难者贡献了一生,我……)
汪慰冰在红卫兵棍棒敲打下,声嘶力竭地愤怒地喊:“我是牛鬼蛇神~我是牛鬼蛇神~”
台下大部分同学不知所措,有人发出“嘿嘿”的装笑,我耳边响起一个声音:“煞煞他们的威风也好!”我扭头一看,竟是全校人皆识的宋彬彬。她微笑着说,像是自言自语。
她的入党发展会是在大礼堂公开进行的,礼堂里面坐不下,外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在她的眼里,校领导不过是她们的家奴、保姆、仆役,可以随意殴打处死。她的这一句冷血语言决定了晚上卞校长之死!
她和毛泽东相结合,让中国人民血流成河!
这两个魔鬼先后走了,他们流给中国人民的苦难却世代相传,不知什么时候是头……(作者:陶洛诵)